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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明珠低着头“嗯”了声,对蒋老太太微福身,恭敬道:“祖母,既然柳姨娘信誓旦旦地说此事是真,那我倒要问问,我的荷包上绣的是什么?是何时送给柳家公子的,又是如何和柳家公子约定嫁娶的?”
柳氏亦敛身福,按着和柳旭定下的说辞道:“荷包上绣的是支并蒂莲,那日旭儿应你邀去你院中见面的时候送与他的,至于你与他说了什么,这些私房话我可就不知道了,等会儿旭儿来了,再五十地回老太太话吧。”
聂玄是直“看”着蒋明珠绣那只荷包的,她绣的确实是支并蒂莲,原是因为宋薇与她说了沈凌和蒋敏结亲的意思,让她早些备下,好在定亲后送予沈家作为信物。只是才刚完成了莲叶的部分就被柳旭拿走了。想必是柳氏和蒋明瑾接手绣完了剩下的部分,让柳旭拿着来演这出戏。
蒋明珠也想到了这点,心下略安了些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做出恼恨的样子,愤愤道:“柳姨娘,我平日里从未得罪过你,你为何要费尽心机设下这个局来诬陷于我?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啊?我不过是好心,说了句,倒给自己惹了身是非,”柳氏假意抹了抹眼睛:“也罢,明珠既这么说,那这件事我从今而后便不再说句,可好?”
“不敢叫柳姨娘受这么大的委屈,”蒋明珠微微笑,正要再说话,却听得外头丫鬟小厮阵走动,有人掀开了帘子送了人进来。
蒋明珠抬头看去,便瞧见沈策身宝蓝的锦袍,外面披了件白狐披肩,笑盈盈地对蒋老太太和宋薇行了礼:“外祖母、舅妈,祖父和祖母差我来趟,给府里送红鸡蛋,顺道请大家明儿到家里,去笑儿的洗三礼。”
沈家有沈老相爷和夫人坐镇,礼数贯周到,因此内宅当家主事的蒋敏虽是在月中,家里却也井然有序点不乱。
蒋老太太正被柳氏和蒋明珠的针锋相对弄得脑门的官司,见了沈策也只勉强做出了笑脸,应道:“好孩子,这么大冷的天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