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罪不行吗?”
心里的猜测越发肯定,主母与父亲二十年的姻缘,就算另一头是他的孩子,也不至于如此冷血。
“父亲,事情传出去了,主母咽气前在场的人只有你们,如果不是清水,那该是谁?”
“我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”清父脑子打结,却也缓缓明白了清敬竹的意思。
“父亲五品官职在身,加之我与清敬雪,总能免过死罪的。”
只是这样一来,清父经营了这许多年的官场生涯便是要彻彻底底地结束了。
清敬竹官场浸淫这些年,刑部大牢如同他家,那些暗示压迫诱导的刑讯,他了如指掌。
“父亲,清水昏迷着还在叫娘亲。”
“娘亲去世前,最疼的就是他,怕他作为亚人受伤,从来都是轻言细语,关怀倍加。”
“要是他知道,他最宝贝的孩子,就要这么死了,该有多难过。”
清敬竹死死盯着清父,一字一顿道:“又会有多恨他的夫君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。”
清父青筋凸显,他抓着床沿,嘴角抽动,像是有无尽的话要讲,他张口,涌出一口灰暗的血,怔然看着这摊血,他木然道:“我会护好清水的。”
“父亲慈悲,明日我们便一同进宫面圣。”
清敬竹走前,还是道了句,“那年娘亲怀上清欢,曾喜极而泣。”
自从生下清敬竹,风晴五年未曾再有孕。
他贫乏而无味的人生里,要的不过就是一个贴心暖玉的孩子。
而他作为风晴最依赖的夫君,竟轻易说出抱给另一女人的抚养的残忍之言。
或许风晴曾求过他,可他那时壮志满满,只想着家宅安宁没有后顾之忧,终归是忽略了那溢满泪水的眼。
都是罪。
清父跟着清敬竹走了一遭,回来便彻底倒下,合眸前,恍恍惚惚看见了一身白衣的风晴,他浅笑柔顺,是记忆里的模样。
那年,他和风晴情投意合,恩爱非常,只是他年轻气盛,为了官场更进一步,取了上峰的女儿,自此开启了让他后悔终生的人生。
风晴是亚人,妻子是官家嫡女,妻妾和谐岂不美事,岂料一切都是他的理所当然。
他不了解妻子的狠心,更不了解风晴的内心郁结。
如今他为了他们的孩子,放弃了这许多年的经营。
风晴,若我来找你,你肯原谅我吗?
清父多年身虚,如此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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