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呜呜呜地哭,幽暗的房间里回响着她悲切的哭嗓。
大门被一把推开,门外月光如注,两道黑影伫立在门前,久久不动。
夏荷吓得瑟缩,清水瞥了眼,无动于衷。
“清水真是好本事啊,连兔子都不敢杀的你,也敢动刀子杀人了?”清敬雪先一步踏进来,他穿着圆领云纹锦袍,向来干净整洁的衣角染上了几丝污点。
清敬竹跟着他,沉默地看着面色冰冷的清水。
他们蹲在清水面前,清敬雪神色莫测:“你心里莫不是连我们也想杀了?”
沉默间,清水突然冷笑:“你们当我们不想?”
谁让你们是我弟弟,是曾撒娇调皮的阿竹,是曾乖巧懂事的阿雪,他如何下得了手。
然而两人听不出清水的意思,被肯定了心中的猜想,愤怒与不堪涌上心头,清敬竹一把拉过清水,揪着他的领口,看着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,却又忽地泄了气。
他低低道:“你知不知道······”你知不知,我们已经抓到岑郎中,只要加上常姑姑的证词,就能叫林芸莱痛不欲生。
然而话在喉头百转千回,却失了说出它的气力,清水不信他们,自己手刃了仇人。
主母的死亡,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,院子里人不少,有的奴仆已经吓得逃走了,若是清水杀人的消息传了出去,难以想象一切会遭成什么样子,现在他所有手下都派去寻人,只待今晚后,便可知道清水陡然杀人的下场。
后悔与愤怒交织,清敬竹弯腰抱起清水,清敬雪冷冷警示夏荷,跟着走了。
将人重重丢在床上,听他痛得小小的闷哼,清水单手撑着床,默默看着眼睛发红的清敬竹。
若是死在这床上倒也是一场轮回,清水古怪的想到。
两三把撕碎清水的衣裳,清敬竹抬起清水的腿,清敬雪握着清水的玉茎冷道:“这么厉害,倒是小瞧你了。”
自从失了孩子,两人便再也不曾与清水交欢,是以花穴都恢复如初,紧致干涩。
清敬竹满腔怒火,草草扩张了两下,直直地撞进去,清敬雪也用着不小的力气搓揉着清水的玉茎,慢慢地,明明是疼痛,也叫清水动了情。
清水感受到自己发硬的玉茎,讽刺一勾嘴角,他这身子真是够贱的。
清水默不作声,任由清敬竹掰弄自己的腿压到胸口,拉扯到伤口也不吭声。
清敬竹大开大合地抽插,清敬雪冷漠旁观,见清水一副无所谓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