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另一边急匆匆去了宸殿告知皇上。
灵昭仪也吓了一跳,不知清欢为何如此弱不禁风,他强硬道:“他这是装的!”却又在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后住了嘴,乖乖被几个姑姑拉到一边,等着皇上的旨意发落。
秦淮洛一听这二人的争执便头疼,带着大太监急匆匆赶去了织鸯馆,清欢额间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,裹着一圈白纱,沁着丝丝鲜血,惨白着小脸倒在床上,见之可怜。
再看一旁下跪的灵昭仪,他脸上半是惶恐半是不服,哀怨的眼楚楚地看向皇上,欲说还休,秦淮洛视若无睹,冷漠着下旨,“昭仪灵氏,恃宠而骄,妄自尊大,不睦六宫,着罚俸一年,剥去其免于织鸯馆之务,待同其份。”
灵昭仪顿时流出了两行泪,皇上这是狠狠打他的脸,给了恩典又收回,日后在这后宫中,怎么抬得头,喝低位妃嫔的请安茶。
他垂头领旨,瞥见昏睡的清欢,止了眼泪,也不是没有好处, 他比清欢早入宫这些年,多得不止是那些位份,织鸯馆里折磨人的训练,都不过是让他们讨好皇上,伺候得如意,从不管他们本身是否舒服,同在织鸯馆,有的是法子整治这浪蹄子。
秦淮洛看见灵昭仪收了哭声,目光随他所及,心中冷笑,千秋宴上的那晚情药,他早查出是灵昭仪所为,念及他曾为他孕子后又失子,想着他是渴求关爱,只是按耐,日后再说。
这却不代表他会原谅他屡次伤人的心,大步朝前,抱起虚弱的清欢,沉声道:“清婕妤温婉敦敬,侍奉有度,即日免了织鸯馆受训,后宫请安,另赏金银一箱,锦绣十匹。”
路过跪伏在地的灵昭仪,冷冷丢下一句话,便扬长而去。
“你好好在这儿反思反思。”
灵昭仪含着泪抬头时便只看到凌风飒飒的衣袍,和那温暖不属于自己的怀抱,身后夏姑姑冷漠的请好声,让他顿时失声痛哭。
清欢回来醒后倒未觉得不适,被秦淮洛抱着亲了又亲,脱了衣裳,捏着滑腻乳鸽,翻身便是干了两回,体谅他受伤,只是横冲直撞地在花穴中大开大合。
乖巧的阴唇被粗鲁地欺负,随着肉根拔出而翻开,又被狠狠插进了花穴,三两下便肿得不成样子,傻乎乎的阴蒂支棱着,被卷进花穴和粗长阳物一挤压,敏感地瞬间喷潮,发了淫水,浇注在龙根上,勾得皇上也失了精关,浓烫的精液厚厚地射进了胞宫深处。
拍拍两片柔软的奶子,狠狠揪了揪小巧红艳的奶头,秦淮洛狠骂道:“小骚货,惯会勾引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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