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大汗珠落在地上,清敬雪回过神,浅笑:“您别害怕,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您写下来。”
郎中全心写着,也没注意外面慢慢的安静了,将将写完方子准备告辞,清敬竹便冷着脸回来来,见他要走,点了个侍从送他回去,自己走向了清敬雪。
那郎中擦了擦汗,出了府,长吁一口气,还以为那温润的男子是个好人,原来也是个衣冠禽兽的,那亚人小公子仅露出的手臂,就叫人看了心惊,藏在被子下的身体,也不知更是如何惨烈,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事,希望看在他怀孕的份上,那两人能有所顾忌。
那头,清敬雪头偏向一边,带着鲜红的掌印,嘴角流出丝丝鲜血,他轻蔑地看向愤怒的清敬竹,“你发这么大火做甚。”
“清水为何会怀孕!”清敬竹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提起,将他狠狠撞在了墙上,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“···我想想,呵呵···,大概是,你为了讨功在皇上面前献殷情时,清水可怜地求我肏他的时候?···呃!”清敬雪被重重的一拳打在小腹,他咳了两声,继续道:“又或者,是清水受不了逃跑那天······”
他被清敬竹死死卡住喉咙,难以呼吸,渐渐憋红了脸,清敬竹怔住,清敬雪这才有机会掰开他的手,喘息着讥讽道:“你这么生气,不就是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吗?”
“这种可能,难道你没有从一开始就做好准备了吗?”
清敬雪甩开一脸失意的清敬竹,走到榻前,抱起清水,清水背后有伤,被紧实的臂膀搂住,不比柔软的床塌,怕痛地往上缩了缩,撞进了清敬雪怀里几分。
清敬雪露出浅浅笑意,清水已然怀孕,自当不能再住在这里,得回正院住着,好好休养。事情一直按照他的预计走向,他很是欣喜,不愧是神医,那一晚的药,果真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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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好歹的小子!!”
主母一进屋便恶语咒骂,四下里摔东西,丫鬟们不敢拦,一排排跪在那儿求她息怒。
清敬竹风风火火地带郎中入府,即没有提前告知她,也不知是谁病了竟如此大费周章,她初时觉得意外,后却又想到,定是那贱人又搞了什么事,心中不妙这才急冲冲地上前。
她自然不能露出是关心院内的事,只说是担心他们二人的身体,怕有了病气,想进去看看。
哪知那翅膀硬了的小子,如此过分,竟真的叫他的侍卫拿着长枪对着她,让她进不得院内一分。
清父曾被那小子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