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不知道他下一步又要做什么。
清敬竹拿起一根玫瑰金簪,簪很细很尖,华贵无比,他搓了搓清水的玉茎,旋转着缓缓插了进去,那玉茎起先欲拒欢迎般堵着不肯让金簪进去,它从来都是用来排泄,这样往内塞,它很是抗拒,直到快意漫上来,才畅通了些许。
清水的纤手虚虚搭在清敬竹的骨骼分明的手腕上,带着乞求,呜咽着:“不要····不要···阿竹。”
清敬竹却不停,趁着清水动情,一鼓作气插到了底。清水疼痛中虚搭的手瞬间紧紧握住清敬竹的手臂,他哀婉叫道:“不要···好痛···阿竹,拿出来···拿出来好不好····”
清敬雪面上带笑,指甲却狠狠地掐进了手心,又是这样,明明同样做着那么恶劣的事,清水却从来只宽待清敬竹,他愿意用着那清丽带着水雾的眸楚楚可怜地望着清敬竹,哀求他放过他,却从来不肯在他面前露出怯意。
就因为清敬竹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,他就能无视清敬竹本质是跟他一样的人吗?
既然在他眼里他就是个不可饶恕的坏人,让他爱上难于恨,那他就恨到底,好歹在他心底也有一两丝分量。
他端着花烛,喝令清水翻身跪下,双手双膝着地,腰凹进去,臀高高地挺翘起来,他搓揉了几下那紧闭的后穴,他很少进入这个地方,怀着隐秘的想法,他总是更乐意射进清水的胞宫,再伸进去仔仔细细地将精液洗出来。
是以这地方除却惩罚还没有经历过欢愉的性事,待它被微微揉开,露出点点缝隙后,他伸出手指浅浅地来回抽插了两下,有了些许水渍后,他将细细的烛柄一点一点插了进去。
清水强忍着那处推进冰冷的硬物,刚刚适应,却又被火辣辣的烫惊到小声尖叫。
清敬雪将花烛点燃,那烛液慢慢融化一点点顺着流到后穴周围的柔嫩肌肤,花烛烧得越短,越是被炽热的烛火灼烧得发烫发红。
烛液滴下来很快凝结成一片片的粉色的硬壳,新滴下的烛液会微微融化干掉的硬壳,又将热气隐隐传进去,疼痛难忍。
清水苦苦地熬着,想要直起腰让烛液滴在地上,却又被那深深插入体内的烛柄阻碍,身子渐渐地支撑不住的颤抖,又因为晃动,让烛液挥洒得更开,烫到的地方更多。
他默默流着泪,闷哼着忍受着,清敬雪却阴阴笑道:“这一上午,为了他既没有吃上早膳,也来不及洗漱。咱们净净身,出去歇歇吧。”
清敬竹一愣,他正默默看着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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