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团咬在唇里,生生堵住了那叫得整个松泉院都听得到的惨呼。
他偏着头,漂亮清丽的眼眸闭得紧紧,眉头紧皱,冰雪般白皙的肌肤晕上一层好看的粉色,如墨般的青丝散乱地铺在艳红的床上,美得惊心动魄,清敬雪心中喜欢又觉得他可恶,这样的美景激发了他心中的恶根,只想用力地摧毁。
他将清水的身子向下扯到床边,臀部已然全部悬空,他将清水一只脚拉起,向上直接将腿推到他的脸侧,另一只腿随着他自由下垂,双腿几乎劈成一字,身子瞬间拉伸到极限。
这个姿势几乎是将他身下的花穴完完全全地敞开,整个身子彻底开放出来,清敬雪将自己那可怕粗壮的阳物猛烈地攻入,清水在一次又一次没有丝毫顾忌的闯入中哭成了泪人,他柔嫩敏感的宫口肉已经撞得丝丝麻木,清水泣不成声,清敬雪却不满意他堵上自己的叫声,将他口中紧咬的枕巾抽了出来。
“···不要···放过我······慢点···,放过我···呜呜···”清水已经再三强忍,可强烈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一声又一声的哭叫求饶来缓解,美妙的嗓音已然破碎,痛中带着快感的冲击直叫他上一秒刚昏过去,下一秒又痛醒。
清敬雪却觉得不够,他将清水身子向下拖,让他的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,大手抓住清水的两个脚踝,让清水整个人被倒提着,一下又一下,从下而上的,猛地戳刺,清水再也无法承受,整个人没两下便晕了过去。
清敬雪在他昏迷后仍旧紧紧咬着他的宫口狠戳了戳,射出滚滚白浊的浓精,倒挂的姿势让那精液流得更深更远,充满了清水的整个子宫,他抓起清水,丢在床上,并不将那硕大的阳物取出,让清水含着便躺在他身旁,堵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。
他看着清水白净清丽的面庞,暗暗叹息,他从来思考得多,他只是个普通常人,能出生活到现在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,父亲不在意他,母亲在他刚出生便去世,主母是个阴狠毒辣尖酸刻薄的人,她收养他,为得是博得父亲的点点目光,在发现他没有清敬竹那傲然夺目的天资,那般耀眼有成就后,那女人转眼就把她曾经恨不得去死的孩子也收养了过来。
父亲心高,总想着跟高门显贵打交道,整日酒色声场,诺大的清府,小小的几个孩子们,都在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人手底下过活,谁又比谁轻松,他在外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,那是他不得不有的伪装,他原以为,清水是懂他的。
他常常干得清水难耐,几天下不了床,可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