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的词,但是……这个女人……哭的简直是,我见犹怜,雨带梨花,娇弱的绝对能让正常的男人为此失魂落魄。只可惜,我是个gay。对女人完全无感。我只觉得疼的快要守不住清明,连带眼神也有些涣散了起来。
而无缺似乎见我流了许多血,他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铁心兰,然后又看了看我,脸色忽然变得极其苍白阴沉,比一旁的魏子峥好不到哪里去。那一瞬间,我几乎以为他会冲上去一招劈了铁心兰,但是他只是握拳静静的站在一旁,一字一句道:“这究竟怎么回事?!”声音是傻子都听得出来的极怒。
与他一块过来的便是那个即使是做梦也不忘翻窗子的小鱼儿,他见了我的伤,立即怒瞪了一眼铁心兰,然后看到无缺的样子,便耸耸肩不吭不响蹲到我的身旁,面色阴沉的观察着伤口,并试图帮上忙。
很可惜,我们几人间医术最了得的那位正在江别鹤的密室里喝茶,其余的这几位都是半调子,说到底还没我这个西医厉害。于是我只得勉励撑着道:“去找些酒来,交在伤口上,把刀尽量直着拔出来。”无暇顾及无缺和铁心兰的动静。
忽然间铁心兰动了。又哭又闹的叫了起来:“江别鹤那老贼,杀了……杀了我爹爹。我来寻仇也是错了么?”说罢,便用剩下的半截刀刃往自己脖子上抹去。还未砍到那细嫩的颈子,铁心兰手里的刀连着刀柄飞了出去,就好像有人用弦牵着,直直的插进了一旁的木柱内,整个刀连同刀柄没入了柱子内。
只听花无缺道:“姑娘,你若想自杀,那是绝无可能的。在这样的距离之内,无论任何人的手只要一动,我便可先点下他左右双臂一十八处|岤道。”他淡淡说来,就像是在说一件最简单最轻易的事,但在场的人却知道他说的绝没有半句假话。而素与他亲近的人知道,他定然已经动了真怒。平日里的无缺是没有这么多话的,少说多干,又吃苦耐劳,从来不知道多说一句的。但是如今他竟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了这么多,就证明他已经失常,理智已经停摆罢工。只是我疼的眼前有些发黑,早就不知道无缺生气究竟是为了谁?
江小鱼没有多久就拿来了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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