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基本上都编了个遍。没有病名可编的他在那个晚上整晚失眠。同时,在洞|岤的另一边,朱萱背着他也整晚没有睡着。
第二天一早,两人默默的吃着朱萱做的早饭。然后照例是朱萱帮他换伤口地药。直到绷带拆下来,她才发现,她没有下药的地方了。对着他的身体她沉默了良久。才轻轻的说了声:“伤全好了。”
那妖的身体微微一震,他暗哑地开口道:“你该走了。”
朱萱沉默,她开口道:“是该走了。”她看看四周,洞|岤里有许多东西是她上山来才准备的。也是因为有了她这个洞|岤才像个家。
两人站在洞|岤门口道别,朱萱过了很久都没有迈开第一步。
“这样的道别很伤感。”那妖在她身后道。
“恩。是。”
“所以我们还是不要道别。你往前走,我看着你。”那妖狠了狠心,把心底最不愿说的话说了出来。
朱萱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下,“你不要看我走。我们一起背过身,谁也不要说再见。”说着,她先对着洞|岤走出了第一步。
“好。”那妖答应着。但还是看着她的背影。没有再说话。
“我走了。你要好好吃饭。一顿三餐不能少。”朱萱走出了第二步。那妖看着她没有回答。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要她留下来。
“以后碰见修真地也不要冲动。”此时朱萱已经又走了五步。那妖还是在她地身后看着她的背影。
眼前那人似乎有丝丝地哽咽,那妖的心仿若被人走了一块一般。但他忍住。不让自己出声叫她。此时,走了五步的朱萱又停了下来。她带着哭腔道:“你身上留着疤呢。我帮你除疤吧!带疤的妖很难看的。”知觉的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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