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,那个地方涨得不行,正是敏感的时候,哪经得住这么折腾。
樊鸣锋当即吃痛,难耐地呜咽了一声,硬邦邦的大屌再次溢出透明淫液,打湿了那根贯穿龟头的钢环。
“这就要射了?”姜禹牵起嘴角,“没一点长进,要不是被锁着,今天都射几回了吧?果然是条淫荡的公狗,你就活该被这样对待。”
看着樊鸣锋在面前受苦,姜禹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愉悦。
芯片的控制器一直放卧室里,平时也只在固定的时间拿出来让男人排尿,今天时间还早,他没打算使用控制器,当然也不想对这条肌肉狗太好,毕竟他了解樊鸣锋,就如同樊鸣锋了解他一样,他知道该怎么把握分寸。
只不过樊鸣锋表现得越痛苦,他这个施虐者理所当然地就越兴奋,再没有什么比羞辱一个货真价实的特种兵更有成就感了。
尤其是这个特种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。
“哈啊…啊…不…”
樊鸣锋同时承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,忍不住咬紧了嘴里的金属口衔。短短两分钟,他的身上就多了一层汗水,头发也湿漉漉的,压在闷热的头套里很不舒服。
除此之外,这只军犬还得忍耐来自根部的巨大快感,完全勃起的性器又涨又热,仿佛有团火在深处横冲直撞,直让他浑身发抖。
快感汹涌猛烈,硕大的鸡巴因此颤个不停,将那块砝码带得来回摆动。
姜禹给他穿的龟头环很粗,经过两年的扩张,那东西几乎彻底堵住了尿道,看上去十分惊人,不过却意外的合适,如同量身打造的枷锁。
“大帅哥,你这根东西好像很不舒服啊,是不是要射了?”
姜禹按了按钢环,用指腹擦去钢环表面的一股前列腺液。因为环径太粗,一切液体要想流出马眼都异常艰难,只有在男人极为亢奋的时候,性器才能渗出前列腺液。
“锁着还流这么水,看来是要射了。”姜禹把粘在手指的透明液体涂到樊鸣锋腹肌上,沿着起伏的肌肉轮廓画了个圈,坏笑着说:“早知道就把芯片改一改,让你这根东西连淫水都流不出来,只能一直憋着。”
“……”
樊鸣锋脸颊发热,军靴里的脚趾绷得紧紧的,逐渐冒出了汗。
面对姜禹的凌辱,他一点没觉得生气,反而因为彼此身份产生的强烈反差而兴奋不已,跟磕了药似的,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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