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辔的束具,由缰绳和口衔两部分构成,首先姜禹让樊鸣锋咬住口衔,口衔是不锈钢材料,不用担心咬断,就像一根棍子强行撑开上下颚,把舌头牢牢压在下面,等樊鸣锋咬紧后,姜禹再替他绑上缰绳,将口衔不断收紧,直到勒住两边嘴角,最后挂上一把小锁。
就这样,樊鸣锋被彻底剥夺说话的权利,同时也无法再吞咽口水,因为长相比较凶戾,又上过战场,两只眼睛锐利而深沉,戴上马辔后就像被栓了根绳子的猛兽,充满了危险的气息,倒是一点没有违和感。
樊鸣锋面无表情,任由姜禹折腾,嚼子总比口塞好,至少用不着堵嗓子眼。
“疼不疼?”姜禹摸了一下男人的面庞,那里斜着几道皮革,是用来固定口衔的缰绳。
樊鸣锋摇摇头,示意继续。
姜禹笑了笑,从架子上找了一个全封闭皮革头套,见到这件熟悉的束具,特种兵漠然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,两道浓眉微微蹙了起来。
每次犯了错,姜禹就会给他蒙上这种头套,一整天都不会取下,最长的一次持续了四天,那时候陪伴他的可不止头套,还有电击和跳蛋,以及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尿道芯片,动不动就会被迫失禁,甚至在睡梦中突然就开始排尿,让他痛不欲生。
那种痛苦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,以至于现在看见头套就不由自主感到畏惧,也许算不上畏惧,却也足够震慑他了。
“害怕吗?”姜禹挑眉。
樊鸣锋沉默半晌,缓缓摇头,他怕的并不是这个东西,而是黑暗中时不时启动的尿道芯片,哪怕他身经百战,经历过特种部队的抗压训练,他也无法与身体的生理反应对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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