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你这一个小时够长的啊,10点出去,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。”姜禹戳了戳特种兵的额头,像是在驯一条不听话的狗。
“继续叫,让你停了吗。”
“汪!”
樊鸣锋听话地学狗叫,低沉的声音中气十足,经过压抑,每一声都带着特别的气势。
“一个小时变五个小时,上回我怎么说的,樊中校,你们特种兵都不长记性是吧,怎么,你们特种兵天天在部队跟领导打架?”
樊鸣锋:“……”
“随口就敢糊弄我,我看你就是过得太舒坦了,这身肉不挨打它不结实。”姜禹用脚去踩樊鸣锋的胸肌,他一肚子火没处发泄,越说越烦躁,不停数落这个撞上枪口的特种兵。
樊鸣锋一声不吭地听着,偶尔汪一声,刚毅的五官透露着温顺,半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的那种戾气,怎么骂都不还口,甚至还允许姜禹在他身上踩来踩去。
他个子高,身材又长得魁梧,哪怕跪着也是很大一只,仿佛一头努力在降低存在感的大型猛兽,一动不动地盘踞在主人脚边,那身健硕的肌肉把衬衫撑得极其饱满,随便往哪踩都是鼓鼓的,动起来就更引人注目了。
手臂、胸膛、腰身,无一不是焦点。
樊鸣锋也有意展示,假装不经意地露出胯下那一大包,只是姜禹现在没心情欣赏这些,早上做到一半被打断,鸡巴还没爽够,接着又得知秦应武要出差五天,哪里还能有什么好心情,好好一个周末彻底毁了。
“过来。”
姜禹用脚点了点地,樊鸣锋呼吸一沉,顺从地爬过去。
不等姜禹吩咐,樊鸣锋主动弯下腰,捧起那只脚舔了起来。
舔脚是项技术活,很少有人做奴的时候是在全心全意伺候,多多少少都带点小心思,毕竟相较于把控全局的dom而言,sub更容易迷失在欲望里,也就是容易上头,一旦上头,他们的行为就会成为身体对欲望的反射,舔哪个地方,用什么技巧,舔多久,全都取决于sub对欲望的渴求。
但樊鸣锋不一样,他从小就是偏执自负的性格,后来又进部队当了那么多年的兵,里外都受尽淬炼,尽管骨子里藏着奴性,但一直被镇压着,远远达不到外露的程度,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姜禹,或许他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,更不用说给其他人当狗了。
对樊鸣锋而言,只有在姜禹面前,他才甘心放下尊严,暂时当一条百依百顺的军犬,他愿意纵容姜禹圈养自己,就像是舔脚,虽然心里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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