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的欲望。
“哈啊…啊…不…停下来…求你…!”
“打开…给老子打开!”
单磊痛不欲生,鸡巴早已涨满了金属笼,却怎么也得不到解脱,大屌一边往外喷着尿液,一边疯狂地想要勃起,那种被强制压制住的紧缚感深入骨髓,疼得他浑身发抖。
膀胱的防守彻底土崩瓦解。
一身肌肉的体育生不停喷着尿,胸肌高高隆起,把衬衫绷出一道道弧线,他屈着肩膀,大手握住胯下的金属阴茎锁,手足无措地摸来摸去,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打开的方法,反倒被自己的尿液淋湿了手掌。
“不…打开它…呜…”他颤抖着声音哀求,失禁不只是迎接快感,对他来说,鸡巴被锁,这种刺激带来的更多是无法发泄的痛苦。
好想射。
可他连自己的鸡巴都碰不到,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禁锢在阴茎笼里,一股一股往外喷尿。
姜禹冷冷道:“照你今天的表现,下个月它都不可能取下来。”
单磊似懂非懂,痛苦和欲望已经占据了他大部分意识,听见这句话,他恼火地喘了口气,大手继续撸动金属笼,两条健壮的手臂青筋暴涨,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姜禹看得口干舌燥,下面撑起帐篷,但他没有停止吹哨,任由这个肌肉男嘶哑着声音哀嚎,直到对方排空尿液,戴锁的鸡巴打起空炮时,他才适时停下。
“怎么样,贱狗,是不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?”
哨声已经停止,男人却仍处于失禁的官能刺激中,英俊的五官满是痛苦之色,从一开始的暴怒喝骂,这个自傲的男人如今已经不堪重负,再强悍的意志也敌不过生理的支配。
单磊呼哧呼哧地粗喘着,嘴角淌出涎液,脑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,厚重的不锈钢项圈一寸不让,紧紧勒着他的脖子,每一次呼吸都能听见沉重的吐息,透露着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他对此完全束手无策。
姜禹看向男人的性器,那根硕大的东西正淅淅沥沥淌着水,窄小的金属根本包裹不住那个尺寸,大屌十分憋屈地堵在里面,把阴茎锁顶得一柱擎天,越硬越疼,越疼越硬。
经过尿液的冲刷,男人的短裤已经被浸成了深色,显露出粗壮的大腿轮廓,金属笼也沾着许多液体,让人分不出哪些是尿哪些是前列腺液。
“哈啊…哈啊…”
单磊被关在狗笼里,健壮的雄躯频频战栗,也许是失禁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大,不到两分钟,这个体育生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