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脚的规矩,他终于能够在漫长的调教中喘口气,虽然手脚仍然不自由,但这并不影响他挥洒汗水的痛快。
一个人的时候,健身是发泄精力的最好途径,两个人就不一定了,有时甚至还会适得其反。
姜禹安排的健身项目花样很多,最常见的就是类似俯卧撑、仰卧起坐之类的力量训练,但需要佩戴头套和镣铐,乳头也在那时会被拴上乳链,精力旺盛的特种兵哪受得了这种刺激,越是运动,越是兴奋。
除此之外,负重爬行也是常见的一项运动。
说是运动,其实就是给姜禹当坐骑玩,堂堂特种部队队长,被人骑在腰上,嘴里还咬着一根类似马嚼子的金属棍,系着缰绳,供身上的主人骑乘驱使。
“呃…”
这段时间,樊鸣锋身上总是携带着各式各样的道具,跳蛋、乳夹、口塞,想方设法地刁难他,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的调教,有时是放置,有时是爬行,不变的只有身上的道具。
面对羞辱,樊鸣锋表面温顺服从,内心从未真正屈服过,只不过是在尽力配合。
扮演一个奴隶,与发自内心承认奴隶身份完全是两回事。
姜禹并不着急,这件事急不得,关系越是亲密,越是需要谨慎诱导,只有当时机成熟,樊鸣锋才会唤醒心里的奴性,到那时,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就将发生转变,那就不单单是忍让和纵容那么简单了。
樊鸣锋对此一无所知,他始终把自己放在年长者和亏欠者的一方,姜禹说什么,他就做什么,大不了痛一会,难受一点,忍一忍总会过去。
再可怕能有枪林弹雨的战场可怕?
后来他才知道,姜禹的手段,某种意义上比他孤身作战更加惊心动魄。
姜禹最近很喜欢看樊鸣锋的阴茎,欣赏它从软变硬,又因为胀痛从硬化软,就像某种规律,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被金属笼禁锢,不得自由,只能憋屈地缩为一半尺寸,但依然壮观,充血的大屌把阴茎锁堵得满满当当,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。
“主人…”
樊鸣锋声音发抖,已经快维持不住跪姿,坚毅的脸庞满是痛苦之色,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,“饶了我吧…军犬憋不住了…”
姜禹视而不见,支着胳膊看电影,把脚边的特种兵完全当成空气。
樊鸣锋简直受尽煎熬,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,整整一天没排尿,又喝了一肚子水,现在膀胱快炸了。
“主人…!”五分钟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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