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落地的玉葫芦瓶,“问你件事,看你之前给教主送试验的蛊虫,都只是一节竹筒,这里怎么有两节?”成珏琢磨着竹筒有些楞神,真能让那武功高强的李大侠言听计从么,他有些怀疑。
“这……跟你说了也无妨。”柳寸心见四下无人,干脆附耳上前小声说道,“教内控制人的子母蛊用的都是同一穴的母蛊。教主两年前给赵公子下过定神蛊,那时教主就给自己种下了母蛊,好方便控制赵公子的心神。一年前赵公子脱离禁锢后,教主便让我将赵公子的蛊虫取出,但教主自己身上母蛊仍在。”
“那这锁情蛊对身有母蛊的人有何害处?”成珏摸着手中光滑的竹筒,心中反复思量。
柳寸心忽然被成珏的问题难住了,“害处?应该没有吧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成珏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,“你确定无害于身?”
柳寸心思索了一会儿仰起头,信心十足地答道,“你放心,绝不会。”
“左右使真是这么说的?”韩煜靠在凉亭边,看着那面有愧色的明医堂执事医师不由得笑了,“你这不算告密,顶多是谏言。”
“属下也是这么想的……”医师周铭上前一步,轻声说,“眼下只有那人可以帮到教主。”
“禀教主,有赵公子的信。”侍从从外托着盘子向韩煜呈上。
医师周铭见韩煜看起了书信,准备继续说下去,“教主,还有一事。灵月使者问我小徒弟拿走了锁情蛊。”
“哦?那是何物?”韩煜气定神闲地读着赵子昂的书信,连头都没有抬一下。
周铭殷勤地解答道,“教主许是忘了,那蛊本是上一任教主命人从苗疆寻来控制人心智调教性奴用的,但凡有不受控制不听训的,用上了锁情蛊,那人只能言听计从。”
“你说的言听计从,是指中了此蛊者的欲念也会随着蛊主而动?”韩煜专心看着赵子昂寄于纸上的言语,仍旧是头也不抬。
“不止如此,中了这蛊的人平日里一切如常,可一到晚上会被欲念缠身,忍受越多越痛苦,需要和人结合才能缓解。所以只要控制的手段得当,那人既能是杀人利器又能是绝好的床上玩物。”周铭刚说完,就见韩煜有所动。
韩煜放下书信,看向了身旁的医师,“你是要我用这个锁情蛊?”
“属下只是谏言……”周铭立时低头跪在地上,“我知教主心中有赵公子,可您是教主,此事并非只关于一人生死,还关系到我教上下诸多人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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