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,难免有点昏昏欲睡。
但腿间的刺痛像针扎一般,密密麻麻,让人很是不好受。
泡得差不多了,他随手在身上搓揉了几下,拿过一边的布巾擦拭干净,穿上了亵衣亵裤。
梅逍进门时,就看见男人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背着双手站在窗口出神。
夜里风凉,饶是自己穿着披风都感觉不抵寒,更何况他就一身单衣。
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。”将自己的披风罩在他身上,梅逍拉着人触手冰凉的手心,将人带到了桌边。
祁怀瑾落座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僵。
二话不说,将还带着温热的牛乳塞进他冷如冰块的手心,梅逍拿起一边干燥的布巾慢慢擦拭起他的头发。
头发不擦干容易头疼。
祁怀瑾低垂着眼睫,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牛乳,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慢慢回暖。
“阿逍……”牛乳的淡淡甜味混合着轻微的腥,有些话在舌尖绕了好几圈,脱口而出的也只有她的名字。
“嗯?”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眼前这一头青丝,梅逍细致得像对待一件宝贝。
直到两人躺在了床上,祁怀瑾也没说出那句话。
两人静默着,梅逍从背后搂着他,平时最喜欢的姿势,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四周静寂,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敏锐起来。腿间那如细针般的刺痛开始昭示它的存在感。
无意识地扭动却为自己招来了更大的威胁,身后愈发火热愈发硬挺的物什让人难以忽视。
熟悉的抚摸带着熟悉的热度探进腿间,祁怀瑾瑟缩着向女人的怀里靠得更紧,也贴得那个热源更近了一些。
梅逍原是带着猜测,如今触手那不正常的热度,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。
不顾他轻微的反抗,梅逍小心翼翼地褪下男人的亵裤。
连日来的骑马,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红肿,更为可怜的是腿间那朵小花。
长时间的摩擦下,花穴红肿,嘟着嘴微微外翻着。如今在她火热的注视下,无助而又可怜地瑟缩着。
梅逍轻叹一声,翻出随身的膏药轻轻地涂抹在他的腿间。待到她准备收手时,却被男人夹住了。
“阿逍——”祁怀瑾难耐地喘息着,腿间不住地磨蹭着她的手。
“宝贝儿,你会疼的。”要放在平日里,她巴不得呢,如今却是动弹不得。
“不疼……我要……唔……”他自虐般地将她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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