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环绕的蠕动清晰可辨。
宁歌双唇被攫,只能用胸腹和大腿难耐地压蹭着他,回应着体内那根修长的手指,缱绻缠磨。两具赤裸的躯体紧密纠缠,把对方的欲海点起熊熊烈焰。
冼千尘的手指对抗着穴肉缠绞,有节奏地轻按慢碾,左右旋磨,耐心探索她幽穴中每一片紧密的褶皱。外面的手指也按摩着花瓣,大拇指屈起,在溪谷尖端层层肉缝中,拨弄寻找那颗害羞的花核。
肉穴的收缩越演越烈,冼千尘适时向其中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。两根指节交替起伏,在湿滑的甬道中更加得心应手,与在外面揉捏的拇指形成夹击之势,一同捕捉花穴内外最纤细敏感的神经。
两根在内的手指不断挤捏花穴深处穹窿上的软肉,为了让刺激更加彻底,他还逆着蜜道自身的向内吞咽之力,将手指稍稍拔出再缓缓碾入,反复顶弄攻击那一处。
外面的拇指也将花核挑弄得渐渐挺立出来,指尖轻轻一拨,便拨开了包覆的叶瓣,令它再也无所遁形。
宁歌的双腿不住颤抖,被冼千尘的腰身分得大开,腿间那只手将她的花穴亵玩得花样百出。她嘤咛着,略微翘起臀部,任那几根灵活手指根据她躯体自发的反应,迅速找出了她体内最脆弱柔软之处,展开了温柔坚定的攻势。
他的手指如此在她穴中重重研磨,浅浅拔出,随着热液奔涌,宁歌神思迷蒙,怀疑自己听到了细碎的拍水声。
可下体处传来的酥麻电流越来越强烈,一波一波攻击向她的四肢百骸。她的心神早已被快感占据,所有的反应都交由欲望摆布。她的感官里只剩下发烫的身躯,被伺弄的花穴,以及全心沉溺其中的自己。
她明明软软趴着,却感到整个人从内到外,都被无形的力量渐次抽紧——先是蜜穴紧锁,臀瓣收束;再是胸腹挺起,双肩不由自主向上夹住;然后脖颈和下巴扬出一条纤长的弧线,最终,解脱出来的小口张开,和着剧烈的喘息溢出一声接一声不断高涨的呻吟。
“嗯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
她的脑中也被一团慢慢腾起的无边白芒摄住,在几乎快要彻底失去神智之前,她模糊听到冼千尘用炽烈的吐息送到耳边的一句话:
“师姐,也尿裤子了,尿在我的手上。”
然后便感到一根坚韧的手指,毫不犹豫地顶住了她的花核,重重揉捻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宁歌紧绷到了极致,最后听到自己发出身不由己的高亢长吟,继而耳中一懵,响起金属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