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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星的梦十分简单粗暴。
她把这个臭小子双手向上吊起绑在了床头上。
他穿戴得整整齐齐,嘴巴里被强制塞上了一个口塞,双腿跪坐在床上,整个人变了一个跪着向后举起双手,“投降”的姿势。
而她手里拿着精美的小皮鞭,对他进行爱的教育。
她将鞭子收到合适的长度卷在手里,就着这个茅坑里的石头,一鞭又一鞭地甩下去,将他打得皮开肉绽、痛哭流涕。
每甩一鞭子她都问一次:“做错了没。”
“知道错哪了吗,还敢不敢赖在女生床上了。”
他要是点头,她就把他翻过来脱下裤子,露出半个屁股蛋子,然后再马足力气狠狠地甩他个痛快,让他反省。
他要是摇头。
她就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那,招招冲着他的丁丁,从根本上杜绝这个祸。
她要让他的鸡儿记住这个刻骨铭心的教训,由爱勃起的冲动,那么就让她用过火的爱去教育,再死性不改的人,也会因为爱过头的疼痛,一蹶不振,从此不举。
因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在做梦,刑星既不怕他被打坏,又不怕他让她负责,在她的梦里她就是主宰,她哈哈一笑,手上的小皮鞭砰得一声爆炸,闪着带粉紫色星点的光,变魔法一样变成了布满荆棘的粗麻绳。
她狞笑着,靠近了他。
“说!还敢不敢像个小混混一样耍赖皮啦!”
比起来,安逸的梦就变得复杂,更生动了。
梦里的他已经和刑星同居了好几年了。
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,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,安逸和她在这间房子度过了无数个快乐的日日夜夜。
她要厨房要他,在沙发上抱他,要厕所里用他,在阳台上透他,他狂乱淫秽的身姿在她的身下,完完整整地绽开在了各个地方。
他最喜欢的还是这里。
刑星总是爱他爱到来不及上床,然后喜欢将他压在床沿上,用她的话来说,这叫做原地正法。
他的双手在身后撑着床沿,刑星将他的下身抱起,让他的双腿夹紧她的腰身,自己就这么下体腾空,被她抱着半空中来回穿透。
木质的床结构根本经不住这么激烈的摇晃,床板间的横条随着他摇摆荡漾的幅度咯吱咯吱地响,安逸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,这姿势太难受了,光靠她的力气是抱不住他的,多亏了他经常健身,用臂力帮她分担了绝大多数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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