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感到自己的头痛有所缓解,仿佛一股温暖的力量在舒缓她的痛苦,而她的理智也渐渐地恢复了。
姜渺松开了他的手。
她愕然地看着那道被自己咬出的伤口,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,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,但头痛的减轻却十分真实而明显。
而且,渐渐的,她的头痛居然就这样消失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儿?
傅承洲看着眼前困惑的少女,第一时间竟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口,而是轻声问道:
“好点儿了吗?”
姜渺点了点头:
“已经不痛了。”
傅承洲扬唇温和一笑,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块丝巾,覆盖住自己的伤口。
姜渺看着他手上的动作,若有所思地开口道:
“你的血......”
是巧合吗?
还是,他的血治好了她的头疼?
傅承洲没有说话,目光随着姜渺的视线一起落在自己手上的伤口上。
姜渺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,双手轻轻抚上傅承洲的手,缓缓凑上前去嗅了嗅。
“你的血液里......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......”
“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。”傅承洲的眼神有些晦涩难明,“血液这种肮脏的东西,也会有香气?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