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那穴口吐了两口口水,攒着劲儿强硬地往里挤,硬生生把那穴口撑开成薄而半透的肉膜,可怜兮兮的穴口隐隐透着血丝,勉强但却也没有裂开,紧紧地箍住男人的手指根。
“不啊——别,别进了……会坏掉的,会被弄坏的,呜……”秦玉被束缚着没法挣扎,只能徒劳而下意识地收紧大腿根部的肌肉,无助地对抗着男人粗暴的侵犯。
男人腾出另一只手,“啪啪”两声打在秦玉紧绷的大腿上,“呸,骚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,敞开腿请男人插的贱玩意儿!”
在秦玉的涕泪交加中,男人把整只手都送了进去。穿过那门槛一样的穴口,里面湿润软滑,富有弹性,被粗糙的指腹碾压过,尖锐的指甲剐蹭过,就会从无力而无助的呜咽疼喘里激起一阵颤抖变调的呻吟,仿佛九死一生而起死回生的雏鸟,又像回光返照下的悲戚鹿鸣。
男人享受着满满包裹手掌的湿润温暖,更享受着秦玉的呻吟,“女人连崽都能下,不过是只手,哪里能被玩坏了。”
\n\n
\n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