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我拿命护它。

像吗？”

\n 傅司九：“我有照片。”

\n “......”冯芜顿了顿，“啊。”

\n 傅司九咽咽喉咙，把手机掏出来，在屏幕上操作几下，递到她眼前：“呐。”

\n 屏幕上一对双胞胎，两个宝宝都胖嘟嘟的，一个戴着浅蓝色婴儿帽，另一个戴着粉色婴儿帽。

\n 冯芜凑近了些，肩膀不自觉挨到傅司九的手臂上。

\n “男孩是哥哥吗，”她毫无察觉，看得仔细，“妹妹比哥哥胖一点，两人的眼睛跟你都很像啊...”

\n 女孩子身上独有的甜香倏然间扑到鼻尖，傅司九目光定在她脑袋上，心尖痒痒的，想揉两把，把这头顺滑的软发给揉乱，然后看她跟自己发脾气打人。

\n 这念头一出，傅司九别扭地移开脸，喉咙里淡出一个字：“嗯。”

\n 看完后，冯芜示意他把手机收回去，笑道：“我弟弟刚出生时，也是小小一只，我不大敢抱呢。”

\n 傅司九：“然后？”

\n 冯芜耸耸鼻尖：“我爸坚持让我抱，说我若是不抱，别人该以为他和阿姨对我不好，我连刚出生的小弟都讨厌。”

\n “......”傅司九梗住一秒，“然后？”

\n “没有然后啦，”冯芜说，“那就抱嘛，学学就会了。”

\n 沉默。

\n 走了十几米，傅司九若有所思，淡淡问：“你听过PUA这个词没？”

\n 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”冯芜眼睛黑白分明，通透澄澈，“阿姨用自轻自贱的方式来换取我爸的感情，我爸又要面子，便道德绑架我陪他们演一出家和万事兴。”

\n 傅司九脚步停住。

\n 冯芜抬睫，眼底浮上好笑：“你没见过啊？”

\n 傅司九眼底情绪不明，盯着她看了几秒，不冷不热：“不至于，傅家更乱。”

\n 他只是没见过眼睁睁看着自己清醒沉沦的人。

\n 她什么都知道，道理和条条链链运行的规则都懂，却自甘服从。

\n 就是这种“自甘”，让傅司九感觉到五味杂陈。

\n 街道拐角有小朋友在放鞭炮，“轰”的一声巨响，傅司九抿抿唇角，手掌拍拍她脑袋：“走吧。”

\n 穿过红绿灯，人行道两米处有人推车卖灯笼，傅司九走了过去，在一堆灯笼里挑了只圆形镂空镶羽毛的莲花灯。

\n 付完钱后，他面不改色，把灯笼递了过去。

\n 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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