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勾得人目眩神迷。
凤离这次温柔得很,几个深深的顶弄过后就停下来,慢慢磨着穴口,郁尧要高潮的时候像是硬生生被人掐住了,始终差一点射不出来,他从未体会过这种身体内部由内而外的瘙痒,非常难受,恨不得让她马上粗暴点,把里面泛痒的肉壁寸寸碾磨过去,她却一直不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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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慢的,不停地捣着他的嫩穴,仿佛有意要跟隔壁那对情人比个高低。
隔壁也在巫山云雨,那个男的还非常能叫,叫声很大,害得凤离总逼着他叫的更大声些,郁尧睁开眼,视线里烛光破碎,一袭红衣的凤离衣冠楚楚地肏弄着他。
凤离不知他心思百转,她现在其实也听不到隔壁的叫声,满心里只有坐在她怀里的郁尧,他软得像滩捞不起来的春水,身体里更湿,葡萄汁混着淫水凿成粉色的细沫挤出来,滴进臀缝里,沾在底下的衣服上。他里面又软又湿,凤离几乎没有贤者时间,在里面接连射了好几股,胀得他受不了,他哑着嗓子哭喊道,“盛不下了,灌满了,呜呜……”
凤离把手按在他平平的小腹上,微微用力,惹得郁尧又哭又叫。
郁尧几乎崩溃的时候,楼底下响起了高亢的丝竹声,好戏开场了,凤离停下来,就着插在他穴里的姿势,挪到窗户边,抱着郁尧看向底下,郁尧抽抽噎噎的,被泪蒙住的眸子,迷迷糊糊地望向窗外。
老鸨公絮絮叨叨说了一通,底下人不耐烦地催促他,这才笑眯眯地让人抬了个铁笼子上来,放在了花台子上,顿时一片哗然,如同炸开了一锅粥,仔细看,那笼子里关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,蜷缩在角落,瑟瑟发抖,那美人竟是一头雪白的长发,披在身上,若隐若现地挡住了赤裸裸的身子,动一下就会滑落,露出白嫩的肌肤。
老鸨公拿了根鹅绒棒,撩开美人的长发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,他往里缩了缩脚,用手挡着身子,把脸埋在膝盖间,试图把自己藏起来,可是没有什么用,底下的人看红了眼,当场开始叫价。
“一百万两。”
老鸨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,微笑着说道,“一百万起拍,现在开始竞拍,还有更高的吗?”
“我出五百。”
“一千。”
……
拍到两千五百万两的时候便没有人出价了,这个价已经是前所未有了,更何况只是个开苞的初夜,老鸨公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