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。
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,妹妹在美国,又是我和母亲在家准备迎接新年的锺声。我们娘俩伴着新春音乐会中「蓝色多瑙河」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。
葡萄酒把不胜酒力的母亲的脸衬得通红,她欢快地应和着我的舞步,我忽然发现母亲的高乳随着我的旋转也在剧烈抖动着,我的心潮又澎湃起来。我有意识地和母亲贴近了,我的胸脯随着旋转摩擦着那对高乳,母亲不知道我是故意的,没加理会,我把右手从母亲的腰上向下移,在母亲的丰臀上轻浮地抚摸。这下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,她停下脚步瞪着我。我用双臂紧箍着母亲不放,嘴在她的脖颈上吻着。她喊着:「你怎幺敢欺辱妈妈?」我说:「我病的那天,你答应的。」「我没说过。」我不管她的辩解,把手从她西服裙的后面伸进去抓挠她臀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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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厚的皮肉,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,她的脸更红了,但挣脱不开,似乎认可了:「好吧!好吧!我们到卧室去,看在你大病一场的份上,奖赏你一次,下不为例。」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,执意自己脱,她慢慢地脱去衣裙,我在旁边看着。母亲已是46岁的女人,至今细皮嫩肉,但决非文弱,有一副在女人堆里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。她的膀臂浑圆有力,她有一双粗粗的结实的小腿,脚板宽宽大大,这是她年轻时酷爱打球和游泳的结果;她包着粉色三角裤的臀部肥厚圆滚,穿在身上的裤子时常被绷得紧紧的,让人暗暗担心它什幺时候会突然被撕裂;哺乳过两个孩子的奶房仍高耸着,充斥着弹性。母亲进了被窝,我也脱得溜光拉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。我从没和女人作过爱,甚至没见过真女人的裸体。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,学「婚姻法」的时候我认真钻研过人类的性行为,正规读物上的知识抽像有限,我从同学那里借来地下书刊仔细阅读,认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点,所以虽然是头一次接触女人,我还是有信心。我背朝上趴着伸脑袋去和母亲亲嘴,母亲羞得扭过脸去,她可能心里还有思想包袱,不能进入状态。我用双手按住母亲的头,使她躲闪不开,用嘴包住她的热唇,尽情亲吻。我知道,女性的性反应迟于男性,何况是母亲这样的中年妇女,必须为她作好准备工作,否则她不满意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。我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中,母亲再一次象处女一样羞涩得无地自容。我知道,她和小秦作爱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,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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