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地凑过去,陈寓倒没问苏昔到底有没有事这种侮辱段溯能力的问题,只是看了眼苏昔灯光下苍白的面容,道:“你们躲着里面干了啥?瞧把人弄得。”
段溯笑了声:“没什么,只是说了些……掏心话。”说罢,他顺带问了一句:“疗养院里情况怎么样?”
方醒:“还是老样子,秋毫派人看着呢,尽量吊着那老家伙一口气。”
段溯听了,说:“不用了,准备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方醒迟疑问。
“发号施令这件事,已经不需要通过他了。”段溯说。
这是要在明面上彻底掌权的意思。方醒和陈寓了然,陈寓难得收起嬉笑嘴脸:“你不会想跟红场正面刚吧?”
“用不着。”段溯回答了这个问题,他看了眼跟杨二爷进行着明显不友好交流的苏昔,唇角缀上笑意,带着狂徒般的自负与势在必得,“这棋局里,我已经抓住他们的王后了。”
……
一个沙哑的声音,像是很久没说过话。
“失败了吗?他确实没这么容易死,当年都命大躲过了,还躲了好几年让我找不到他人,啧。”
“……当年跟着他爹的好些人不都怀疑他吗,那些人还能再煽动一下,还有崇宗那边我留下的暗棋。”
“我很久没见过他了,还真有点怀念那个……跟在我身后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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