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勾画画的简秋毫坐到一块,开始装模作样嘤起来:“完犊子,事情大发了,你把红场唯一直系给上了,不止一次,还是强迫的那种,你可真是个畜生,我们要和你一起玩儿完了……”
段溯依然闭着眼,不说话。
“我建议你适可而止,我不会帮你说服少当家把你留下的。”简秋毫及时出言拯救了作死不断的陈寓,顺便对此事发表看法,“关于他们俩这件事,只要我们这边不说,秦栖那边估计不会主动说出去。”
陈寓也反应过来,阴险地谋划起来:“确实,不过这么一想如果我们这边主动传出去的话,对他影响很大吧?那么以后如果跟红场产生冲突,不就可以拿这件事威胁他?”
段溯睁开眼:“我不建议这么做。”
“诶,你也会怂?”陈寓口无遮拦,简秋毫放下手里的资料,终于没忍住,像是看傻孩子一样看了他一眼,问:“这个秦家老五,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吧?”
“不就是红场独苗苗?”
“独苗子,当年的混战里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直系子孙,这种人,不可能简单的。少当家那事能得逞,完全是运气好,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。”简秋毫用笔推了推眼镜,扫了眼躺着又闭上眼的段溯,见对方没有恼怒的意思,便继续说,“而且我对比了当年事件的资料,发现这里头很多地方,对外都宣称是秦老爷的手笔,但实质上,时间上有冲突,行事风格也不搭调,很可能有一部分是这个秦栖做的——这其中包括WS商城的那场爆炸。”
“你是说那场把百垣白家跟咱们同辈的老大白丛野搞成植物人的爆炸?那次死了的不还有秦家上一辈的两个直系吗?”陈寓惊愕,有些懵,“……当年他十六岁,而且我没记错的话,那里面有秦栖他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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