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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吸了一口气,不太平稳地呼出来,腰弯下来,靠在苏昔身上,却还能笑着说:“真是心软啊,苏昔。”
苏昔没回话,匕首转动的弧度更大了些,浅淡的血腥味弥漫开,苏昔嗅着,目光涣散一瞬。
段溯轻啧了一声,脑袋在苏昔肩窝围巾里蹭了蹭,觉得不够,便右手掌住苏昔的后脑勺,让他的脑袋偏向自己的脸,顺势吻上他的唇,只是普通的亲吻还不过瘾,他啃噬着要撬开苏昔的唇关。
苏昔回过神,倒没挣扎,只是直接将匕首抽出,抵到了段溯后腰那儿。
“……”
段溯额角抽搐,明显身子一僵,缓缓退开说:“……这里会要命的,苏昔。”
“让你死在这里也是不错的选择,段溯,是你逼我,是你让我……快要疯了。”苏昔说着,眉头蹙起,却换了个位置,最后一刀刺入段溯的右边大腿,尖端进去之后速度放缓,他抬头欣赏着段溯纠结的表情,莫名有些快意,又掺杂了厌恶——对于自己这种行为和感受的厌恶。
觉得痛快,又觉得恶心。
总保持清醒,所以永远痛苦。
段溯感知到苏昔泄露出的情绪,他表情有一瞬变得怪异,那是混杂了疼痛的狂热惊喜——所有人前压抑着的感受都在扭曲变形,人形为囚笼,他身体里的怪物咆哮着要挣脱而出。他终于见到了苏昔多年来习惯性掩饰的、最真实的模样。
他从来明白苏昔的光鲜外在之下隐藏了同自己一样的东西,自他见到对方的第一眼,嗅到那独特气息的那一刻起,这一点就不能更加确认。
可苏昔偏偏还想逃开、还想掩盖。
所以他真的好爱一次次将苏昔打碎,一次次看他清醒着沉沦。
疼痛皆化作眼底的痴狂,段溯任那霸道的欲望肆掠,他想:只要他见到了这个人,就绝不能放过。
太醉人、太惊艳了,束住他的翅膀,将他关到笼子里,随意把玩在掌间,届时,这只鸟儿一定会发出这世上最动听的叫声吧?
心脏激烈跳动着,那些想法只现于转瞬间,段溯竭力维持自己的“正常”,看着正观察他的苏昔。
你要看着我,要一直看着我。
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,没有人能比我更想要你,你闯入了我的视线,那么我在你心中的位置,就必须无人可以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