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如往常亲近,等到女儿以沫出生之后,夫妻二人几乎不再同房。他们各有各的情人,各自玩各自的,但生活上也会相互照顾着。两个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,除了孩子是两个人的孩子,以及挂着夫妻的名分。
莫德婚后,很长时间的情人都是苏温玉,连女儿以沫的名字都是来自他。
“恭喜殿下喜获千金。”苏温玉那个时候说。
“温玉,帮我给她取一个名字吧。”莫德说。
“弗兰西斯继承了父亲的名字叫弗兰西斯。那这个女儿,可以继承你的名字叫莫德。”
“不行,你想一个。”
“东邦有句话,叫做——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以沫。”
“Imoe?听上去不错。”
“不论是什么都好,殿下都不应该过度介怀。以殿下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东西,不都是唾手可得。”
“偏偏最想要的东西求而不得,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莫德。”
“我儿子是你启蒙的,你要多教他一些东西。”
“我以为你要让我继续教你的女儿。”
“不用了,你在帝国大学当教授也很累吧。”
“这还得多谢殿下的举荐。”
在那次之后,莫德与苏温玉不似从前那般亲近,联系渐少,苏温玉从未对她钟情,而莫德也有了新的情人。
在莫德的认知里,苏温玉最看中的有三个东西。他左手上带的冰种翡翠镯子,随身携带的赤金短刀和别墅里放的长剑,都是老东西,估计都价值不菲。莫德对那些宝贝都司空见惯了,但不得不说,那个镯子真不错,成色做工都好,还是古物。
一般来说,镯子应该是一对,但苏温玉只有一只。两个人在行宫的卧室里厮混,苏温玉脱下镯子顺手放在了床头柜。事毕,莫德拿起来赏玩。
“温其如玉,说的就是老师这样的人吧。”莫德的一只手拿着镯子,另一只手抚摸着镯子。
“不敢当。不过,我的名字不是出自这个典故。”
“那出自什么?”
“男人的秘密。”
莫德结婚那天,想着“之子于归,宜室宜家”的桃花之诗,在斯科沃多夫斯卡府提前栽种了两株桃花树。婚礼定在春天,桃花开得正好,所谓“人面桃花相映红”是也。
莫德年岁渐长,桃花树也长得更壮,枝繁叶茂一年胜过一年。莫德的丈夫死在了情妇的床上,而莫德当天和苏温玉在外旅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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