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教师

生长在王都，我初来乍到，人生地不熟，可以带我逛逛吗？”

“乐意效劳。”弗兰西斯下车，亲自为玛雅打开车门，请人进去后关上车门，又绕到另一边上车。

“女公爵对什么地方感兴趣？”

“我们也算认识了，不如互相叫名字吧，弗兰西斯？”

“玛雅。”

“博物馆、画廊和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吧，到了晚上，我对酒店比较感兴趣。”

“你不是住在苏老师家？”

“我还不能出去住了？”

“才多大，就去酒店开房？”

“先不说我有门路，其次，我和你一道，不是你开？”

“我是该尽尽地主之谊。”

白天的休闲活动无非就是那些，不是附庸风雅，就是消遣娱乐，多是些金碧辉煌的好地方，人少，地上墙上也干净。

“弗兰西斯，我之前就听说过你，今日一见，果然是不负盛名。”

“听说我什么？”

“听说你是帝国第一美人。”

“说笑了，年轻的贵族们，不论男女，都有不少长得好看的。我这朵花儿，都要凋零了。”弗兰西斯长得像他的母亲莫德，甚至像莫德公主的母亲莫德皇后。塔奇奥的祖父，对于早逝的妻子一直多有怀念，而弗兰西斯那张脸，让他感受到了岁月的重现与生命的轮回。

爱屋及乌，弗兰西斯是他最喜欢的孙子。上上代皇帝，不是没有考虑过把皇位传给自己最喜欢的长女，然后女儿把皇位传给自己最喜欢的孙子。不过，最终胜利的人却是塔奇奥的父亲。人死如灯灭，他也不必感受俗世的权力更迭了。

“你不老，你还是很漂亮。我真想知道，你最天然的样子有多漂亮？”

“你这是在邀请我吗？”

“我不是邀请是什么？你不想看我最天然的样子？”

“当然想，我们一起去十五楼吧，那里有个带天台花园的套房。”

“真是个懂得享受的贵族。”

“奢华萎靡的腐朽生活罢了。”

“点瓶好酒，让我们为腐朽干杯。”

“十六岁的小姑娘，喝什么酒。”

“真是个啰嗦的老男人。”

“法律是这么规定的。”为了孩子们的健康，20岁以下的人不得饮酒，可诺兰帝国是这么规定的。

“世间违背法律的事情多了去了，你还怕这点细枝末节。”

“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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