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地走向阳台,收起晾晒干净的衣物,这时候也懒得讲究隐私,拐了个弯借着墙角无人能看见,旁若无人地换起衣物。
当然这一行动的前提是某个人睡得像猪一样,不然他才不放心当着色鬼的面做这事呢。
等他收拾完毕掩好大门,老旧的木门懂事地吱了一下便收声,屋子里面静悄悄的,仔细聆听只剩下甄称心缓慢轻柔的呼吸声,窗外的天光也弱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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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平潭步下楼,走出单元门后站在洒过水的水泥地面上,止不住地呵气摩挲手臂。不知道是因为身在城西换了个陌生环境不适应,还是因为往日这个时间他都窝在温暖的家里,习惯了恒温空调与地暖的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早春的寒气。
幸运的是便民小区的人气旺盛,才凌晨五点左右,小区的街道上就出现来来往往的影子。穿着橙色背心的大妈将手里高粱杆做的扫帚挥舞得沙沙作响,她一边扫地,一边和旁边运垃圾的大爷聊着日常。大爷骑着一辆吱吱呀呀的三轮推车,车上堆满了昨日居民们丢弃的垃圾袋,脸上露出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。
远处走来几个人挑着扁担,扁担两端挂着大筐小筐的绿色蔬菜,菜叶上冒着露水,他们的步伐稳健,边走边小声吆喝,声音大小恰到好处,没一会儿便有居民上前询问挑拣。路牙子旁几个大爷大妈挎着塑料袋踱步,有的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牵着睡眼惺忪的小孙子孙女,一堆人像是商量好的,悠闲地走着,时不时停下来互相寒暄几句,估计是结伴去买菜,精神奕奕的,脸上挂着早晨独有的平和与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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