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芳菲愣住,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墨敬渊。
她不明白墨敬渊为什么要这样做,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,以便下次再利用吗?
四目相对间,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。
许芳菲红着眼起身从谢柯言手里拿过钱,拍在墨敬渊面前。
“墨敬渊,我不用你可怜!”
墨敬渊静静看了许芳菲几秒,收起散落的钱后,拿出一张黑色鎏金的律所名片。
“去这个律所,有人会愿意接这个案子。”
这一刻,许芳菲是真的不懂他了。
“墨敬渊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怎么决定,随你。”墨敬渊将名片放在桌子上,起身离开。
许芳菲垂眸看着那张名片。
她不想要这份施舍,但又清楚的知道,青济市没有一个律师会接这份官司。
墨敬渊给的这张名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是父亲唯一的希望。
许芳菲颤手拿起卡,只觉得心都被上面的鎏金字体烫了个洞。
疼的厉害。
一旁的谢柯言都看在眼里:“真的要用吗?你还要信他吗?”
许芳菲捏紧名片,摇了摇头:“我们去律所吧。”
“好。”谢柯言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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