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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绳索只能去解了自己束发的丝绳。
封祁渊斜睨着她拿丝绳捆凤嫣的手腕,轻肆嗤了一声,抬脚便踹过去,看着美人儿倒地痛喘着,复才满意几分,“给爷栓她奶头。”
樊瑛忍着疼爬起来,将丝绳扯成两段各系上一颗奶头,又将另一端各栓在两匹马的尾后。
奶头被丝绳连根儿扎紧,原本也只是微痛,可分别栓上两只马尾后,奶头被丝绳拉扯着,两团儿骚肉都被抻扯成尖笋状。
林中两匹马并驱而行,男人骑于马上,拢着身前裸身美人,稍显亲昵,身侧马背上是两具不着寸缕的嫩躯。
两匹马后,赤裸美人儿两只骚奶都被扯得外分,只能挺着下贱的八字奶跟在马后一路踉踉跄跄。
姬玉鸾在围场中等了多时,见着男人驭马归来忙上前迎侍,还不等她令侍奴上前伺候,樊瑛已经快一步的翻身下马,跪于马下。
一只黑靴踏下,踩上足下莹白肩背,美人撑着身上重量,稳稳的跪着。
男人肆懒拍拍手上的灰,示意皇后宣布结果。
姬玉鸾轻漾起一抹优雅淡笑,一眼就能瞧明白了,三个人身上分明一支箭也无,起先说的便是以身上留的箭矢为准,这么算下来竟然是那小贱人赢了。
四奴都挨了不少箭,可到最后回了围场,竟是只有盛宁蓁双穴儿留着两支。
瞟一眼被侍奴架着身子还软得直往下瘫的小美人儿,封祁渊轻笑一声,随手一下就攥了半张小脸儿,“就你金贵?嗯?”
男人语气戏谑,倒是并无怒意,只是盛宁蓁心里却止不住的发酸,就她没用,不能让爷玩儿的肆意。
小美人儿忍着眼中泪意,蓦地被男人亲了一口嫩嘴儿,当即娇呜一声,泪眸颤颤,小脸儿却是漾起一抹羞笑,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男人心尖儿发痒,当即拿披风裹了人儿上马,使力一夹马腹便疾骋而去。
姬玉鸾有些愕然,却只能留下善后,有些不耐的瞥一眼被侍奴架着的几人,随意摆摆手,“带下去。”
几奴一个比一个凄惨,樊瑛奶头肿烂,身下也肿胀不堪,文舒婉遍身鞭痕,凤嫣被拴着奶头一路走回来,奶头早被扯得红烂的耷拉着,乳晕都肿大了一圈儿,骚贱的凸出来,逼穴儿因着箭矢的反复挞伐,下半身已然使不出力,只能被两个大力侍奴架着腋下半拖半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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