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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肩颤颤的,好像真有其事般。百里屠苏心下软。
“原来你这般可怜。”百里屠苏怔怔的看向秦镜,心中燃起股莫名的同情,倒也不是同病相怜,只是像她这般可怜天底下还能寻出几位来。
秦镜用帕子挡着脸,已作出千奇百怪的鬼脸来,可依旧用着哽咽的声音道:“所以我要跟着师尊学好武艺,日后下山要为大黄狗报仇,他可是我唯的朋友。”
“那你表妹呢?”百里屠苏疑惑。
“她是亲戚,不是朋友。”秦镜掩着帕子深呼口气。
百里屠苏沉寂了约摸半盏茶,秦镜也静等下文。
“师姐……”
“唉,我在!”秦镜应声,掩着帕子在另边已是狂笑不能自已了,只是心内已热流满面了,听小冰块喊句师姐实属不易,等会可要让知了烧几道好菜好好犒劳自己番,想想自个儿真是太不容易了。
“学好武艺不是单单只为报仇,还有许事情可以做。”百里屠苏伸手拍了拍秦镜的肩头,露出那张千百年才会笑次的脸,可惜秦镜没有瞧见,不然她又要自夸许久了。
“我明白的师弟,我先回去了,哭得太丑不能见人了,师姐我回去洗把脸。”秦镜将手中的药袋子丢给了百里屠苏,用帕子捂着脸遁走了。
秦镜好似做了亏心事般,继续低头掩着帕子走着。
“小镜。”熟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,她低头瞧着,双月白的云锦靴入得眼中,她立马放下手中帕子,抬首挺胸:“有!”
秦镜挠挠头:“师尊,你什么时候出现的。”
“没久。”紫胤转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