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他心中的所占唯一的那个位置。
安颂柏看在眼里,垂眸,只盯紧了棋盘。
夏君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,抓着他的外套,胡乱挂在衣架上。
“老先生,有他陪您了,我可以歇会了吧?”
安颂柏挥了挥手,“走吧走吧,你棋下得太臭,留在这里也没用。”
夏君兰的嘴角抽搐几下,朝他做了个鬼脸,扭身就上了楼。
无奈的看着夏君兰留给他的残局,费韦伦摇头失笑,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,主动暴露自己的“车”,实则是在觊觎对方的“相”。
安颂柏拿起“炮”果断吃掉他的“车”,“喂,如云怎么样了?”
费韦伦连眸都没抬,轻描淡写的说,“她不会死。”
安颂柏一震,抬起头,危险的眯起眼睛,“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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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“如果真的不放在眼里,早在知道她处心积虑的伤害了我的女人后,她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”费韦伦轻松吃掉安颂柏的“相”后,挑挑眉,“您老该知道,我手中任何一款武器,都够让她脑袋开花的。”
“呀,我的相!!”安颂柏恼羞成怒,瞪着他,“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们那什么鬼门!敢动我安家的人,就是死路一条!不管她做过什么,就算要打断她的腿,那也得是我这个爷爷动手!其它人,想都别想!”大家族家范,尽显无遗。
费韦伦慢慢敛下眸,充满威慑的语气像在陈述一个事实,“很巧,对于伤害过我孩子的人,能动手的人,也只有我。”
两道火花,在空气中激荡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