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.管教（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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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怒问：“从始至终，你都在骗我？”

“瞧这话说的，”姬聿笑弯了眸，“难道不是你起先的？本世子不过觉得有趣，配合你罢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阿九无从辩驳，又问：“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
“第一眼。”姬聿循声，面朝向她，“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，我就知道你在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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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阿九的手心忽渗出一丝冷汗，她本以为是自己在冒充“影”探听消息时暴露的，因她自知此举莽撞，万万没想到第一眼就被他察觉心怀不轨。她着实好奇，为何他能轻易看出破绽？

听她久不出声，姬聿顽笑道：“怎样，是不是纳闷的不得了？这样罢，你求求我，或许我大发善心，就告诉你了。”话撂下，等了半晌，却等到她把指节捏得咯吱作响，像蛰伏于暗室的鬼魅，偷偷地嚼碎了骨头，格外骇人。

紧接着，又传来她一声冷笑，“殿下啊，睁眼看看自己身在何地罢，我可不会跟在上面一样，再让你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
虽看不见，但这道声音告诉他，这个轻盈的鬼魅正向他步步逼近，“此情此景，的确该有一个人求饶，却不是我，而是你。”

姬聿方张了张唇，便听头顶“咚”的一声，是她的手臂搭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