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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陌烟,今天一天很累吧,我背你吧1肖行雨忽然提议。
章陌烟一头雾水:“背我?为什么要背我?”
肖行雨理所当然:“你把那么珍贵的司马光砸缸瓶送给了我们家,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主,我们得把你供起来,脚不能沾地、十指不能沾阳春水,绝对不能吃一点苦了!!背好像太丑了,还是抱你来得好1
肖行雨说着就要来抄章陌烟的膝盖,章陌烟兔子似地躲了,体味肖行雨的话里意思,忙问:“你刚才看那只梅瓶是不是看出了什么,那只梅瓶的确有些内容吗?” 肖行雨强行把章陌烟拽过来,先亲了一口:“还记得小哇跟我们说过那梅瓶经检测的年代吗?”
“记得,他说梅瓶是明中期的,”压上来的唇让章陌烟几乎在缝隙里吐词,“……怎么了?”
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气喘,章陌烟脸上迅速发烫,这还怎么聊天!一张嘴巴只能同时做一件事好吧?
肖行雨倒显得很游刃有余,一边辗转还一边抽出空来说:“瓷器都是有时代特征的,形状、大孝风格等,各朝代之间相差很大。梅瓶在宋元明清均有烧制,宋代的梅瓶小口宽肩,长身短颈,明朝的梅瓶口为梯形,元代的梅瓶胸大……”
章陌烟倏然抓住肖行雨言行一致的手,心脏狂跳地四下瞧了瞧,真不知道说什么好,以眼神警告:这里是室外!怎么能没有预兆就这么狂野!
不过这种眼神警告对肖行雨完全无效,他还嘟嘴摆出一副小孩没吃着肉的委屈样子:“袁老太太的梅瓶明显就是个宋代的造型,他们都认不出来,还找什么检验机构。唉,一代瓷门人才凋落到这个地步,确实让人唏嘘。”
章陌烟听完不由失神了几秒,再回神来,肖行雨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,温热的呼吸已拂着她的眼尾。
章陌烟心中警铃大作,出口不禁舌头都打结了:“行、行雨,我们回去吧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