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异化,不是从外至内,而是从内至外。那海藏珠既然是透胸而入,说不定异化是从心脏开始。”
他这么一说,建文为之哑然。心脏深藏于胸腔之内,不剖开是看不出变化的,这岂不是说,自己活着是永远搞不清发生什么事了?他转念又一想,虽说没获得什么令人称慕的能力,若是能逐出逼近心脏的“孤克煞气”让自己多活二三十年,倒也不算白白跑这一趟。
想到这里倒也略感安慰,人总要知足才能常乐。
贪狼在远处大笑道:“如此最简单不过。铜雀你想知道答案的话,我可代劳帮你剖开。”他抬起手臂,那化为鲨齿的手指发出光芒,随时可以捅进建文胸口,把鲜血淋漓的心脏挖出来。
他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。在刚才的赌斗里,泰戈虽然失去一枚鱼骨,可对方也没得到什么好处。泰戈下次还有机会,而建文这辈子都别想染指第二枚海藏珠了,只能窝囊地伴随着一粒破沙子,慢慢变成一尊沙像。
这比直接杀了他,可过瘾多了。贪狼心想。
相比起贪狼的愉悦心情,建文可谓是情绪跌落到了谷底。他心乱如麻,胡乱把衣袍披起来,失望得几乎站立不住。腾格斯见他神情恍惚,抓了抓小辫子,劝道:“搬沙子也好嘛,搬沙子也挺好。”他好心伸手要去搀扶。不料建文肩膀微微一歪,把前胸贴在了腾格斯的腰间。
这一碰不要紧,建文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,连龟壳顶上的水波都颤抖起来。七里目光一闪,如同闪电一般冲了过去,飞快地把他和腾格斯分开。建文躺倒在地,额头上冷汗直冒,脸色煞白,双腿兀自抖动着,仿佛遭受了很大的磨难。
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七里瞪着腾格斯。腾格斯一脸无辜,连连摆手说:“俺什么都没干。”七里见他两手空空,确实没有武器,又问道:“那你发动能力了?”
腾格斯更是十分委屈:“俺在陆地上,咋发动那飞鱼之力啊?”他说的是实情,那两扇鱼鳍仍旧紧贴在脊背上。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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