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,“马大哥?”
还是没反应。
起身,稳了稳有些慌乱的心,林俐捧起马蜂子的脑袋,把马蜂子的脸翻了过来,就见马蜂子双目紧闭,是个无知无觉的模样。这不是正常醉酒后该有的模样,正常的酒醉虽然也是双目紧闭,可是会有粗重地呼吸,不像马蜂子,呼吸微弱。
林俐在酒里加了安眠药,不不少三十片,是她在镇上唯家西药房里买来的。她跟药房伙计说,最近总睡不好觉想买瓶。药店伙计告诉她,只剩三十片了。镇上人买西药,很少整瓶买,大数人没那么钱,都是几片几片地买,次买个十几片都算了不起。林俐说,行,那你把剩下的都卖给我吧。
怀揣着这三十片安眠药回了家,林俐背着所有人,把这三十片药细细磨碎,又从店里存放酒水的地方,拿了瓶西凤酒,把这三十片药化成的药粉,抖进酒里。然后,她把这瓶加了料的酒锁在炕柜里,静待时机,直到麒麟童周信芳和冬皇孟小冬莅临省城献艺。
三十片安眠药,加上四十五度的白酒,绝对可以要了马蜂子的命。
忍着厌恶和害怕,林俐将双手插*在马蜂子的腋下,拖拖拽拽地把马蜂子从窝棚里拖了出来。四野俱静,只有凉凉的夜风,穿过河畔的树林,呜呜有声,听着有些瘆人。
林俐在夜风中打了个寒战,这还是她头次直接了结恶人。以往虽也惩治恶人,不过方法都比较温和,起码不是直接置人于死地。至于有些恶人最终的不得好死,都不是她亲手而为。
而这回,她却是要亲自动手了。
如果邪恶不得到惩罚,正义又到哪里去声张?只有天堂的诱惑,没有地狱的烈火,上帝也没有办法让人行善不做恶。
林俐的脑中忽然掠过这样段话。她忘了是在哪儿看到的这段话,只记得看到这段话时,觉得这段话说得很有道理。于是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