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主,于是他也就下了决心。大不了,我回来卖卖力气,把损失补回来就行了,他想。
“媳妇儿,你最近还梦没梦见菩萨了?”刘永泰拿起身边的铁壶,往脚盆里续了点儿热水,脱下袜子,把自己的脚插*了进去。
“问这干啥?”
刘永泰的两只大脚在脚盆搓得咯吱有声,“我就是想知道咱家的客栈,啥时候能再开张,总这么关着也不是事儿呀。”
林俐意味深长地盯着刘永泰的眼睛,“等你从省城回来,就能重新开张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你可别逗我。”刘永泰不大相信。
“不信拉倒。”林俐抬手,去解腋下的衣钮。
刘永泰察言观色地连忙赔笑,“你看你,我就随嘴这么问。信!咋不信呢?我媳妇儿说啥我都信!”
洗完脚,吹了灯,刘永泰上了炕。黑暗之中,林俐第次主动滚进了刘永泰的怀里。因为这具身体还没完全好利索,刘永泰并不能把她怎样,只是把她搂在怀里,在她后背摩裟了几下。
林俐把头埋在刘永泰的胸前,认真地听着刘永泰的心跳。扑嗵,扑嗵,刘永泰的心,下下跳得稳定有力。
“景辰,”过了会儿,林俐从刘永泰怀里仰起头,轻轻唤了刘永泰声。这还是她来到这个故事里,第次不用“柱子他爹”称呼刘永泰。
“啥事儿?”刘永泰依然沉浸在能连看三天名角演出的喜悦之中。
“我对你好不好?”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,林俐摸上了刘永泰的下巴,指尖传来麻麻的感觉,刘永泰的胡茬儿很硬。
“好!我媳妇儿对我最好了!”黑暗之中,个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