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没有愤怒,没有不屑:“我叫青染,是云翠的女儿。”沈贵妃那张愤怒的脸瞬间扭曲了,她咬了咬牙:“那贱人……难道没死吗?”
青染松开沈贵妃的手腕,那人连连往后退了几步,神色颓然,青染冷笑道:“贵妃娘娘与其说是别人害死了福王,怎么不想想,或许是自己的亏心事做的太了,损了阴德,所以才报在了福王的身上?”
“你……”沈贵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又指着赵青舒道:“这次真的是他,等我拿出证据来,本宫……本宫定要让他偿命。”
赵青舒笑了笑,却仿佛对沈贵妃的话语置若罔闻,他伸手,在袖中掏了样东西出来,递给青染道:“把这个东西给沈贵妃,让她带给沈侯爷。”
青染有些不解的接过那个玉牌,显然赵青舒已派人重新休整过,玉牌干净整洁,又恢复了已往温润如玉的光泽,赵青舒见青染已将那玉牌递给了沈贵妃,才继续道:“这玉佩是在东郊马场的马厩中找到了,贵妃娘娘还记得那匹让我摔下来的马吗?它叫绝影,这个东西,在它的马厩里藏了十几年,直到它死,才被人发现。”
赵青舒说话的语速很缓慢,仿佛在陈述个与自己无关的问题,可就连旁在的赵青墨,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。她早已哭红的双眼又含着泪,扯着沈贵妃的袖子,抖动起双肩:“母妃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舅舅的玉佩会在大哥坐骑的马厩里呢?十几年前……你们到底做了什么?”
沈贵妃温婉的脸上扬起丝悲怆,紧接着是几乎要崩溃的笑,她又哭又笑,最后扑在了赵青池的棺椁上,伸手抚着棺木,暗暗垂泪。
她这辈子唯只做过三件恶毒的事情,两件已被揭穿。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柴倩那双锐利晶亮的眸子,心里的恐惧越发放大了起来,她看着赵青舒,身子不住颤抖,为什么轮椅上衣冠楚楚、温润如玉的男子,会让她感觉到前所有为的恐惧感。
赵青舒也看着她,很事情,虽有猜测,但他总是不想把它往最坏的地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