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也不知道存量够不够撑到春收,到了四五月份又要种秋粮,儿臣以为,倒不如先不把江南的余量运来。淮北代常年干旱,春收历来食不果腹,往年还要从京中调运粮草赈灾,不如今年少跑趟,也剩下这上千里的路费。”赵青舒这个提议很大胆,地方官耽误交粮上税,那都是重罪,但来回运送粮草,确实也耽误很人力物力。
赵明辰微微忖,思及那江南巡抚是自己的小舅子,便没了疑心,只点头允了。又道:“这是户部递上来的本子,你先放在旁,毕竟没有先例,朕只当夹在那个犄角旮旯没瞧见,等你舅舅再奏上来,算算也应过了春种了。”
赵青舒不禁莞尔,顺手将其放进了龙案前堆搁置的奏折中,不禁感叹:有种智慧,叫做姜还是老的辣。
看完奏折,赵青舒不紧不慢的来到珍珑前,拿起白子,将方才杀了半的棋局继续下去。他动了动眉宇,开口道:“京畿大营是帝都最后道屏障,儿臣以为,应当请名将操练将士,否则仅凭这十万纨绔,将来若有战事,帝都难保。”
赵明辰堪堪落下只黑棋,指尖仍留在棋盘上未离去,却已开口道:“王将军、田将军也是十几年沙场战出来的名将,田将军去年才得胜班师回朝,如何就当不起你口中名将词?”赵明辰笑了笑,吃掉赵青舒两子,点了点棋盘上的空白处,沉声道:“你这心里装着什么,朕不是不知道。”他顿了顿,端起茶盏看赵青舒落子,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冷哼了声,拂袖而起:“原来上次你急的吐血,并不是因为棋输了,却是因为朕不小心,差点打死了你心上人?”
赵青舒脸色蓦地红到了耳根,他握着掌中冰冷的棋子,低下头。
赵明辰怒意稍缓,回过头看了眼这令人疼爱又头痛的儿子,语重心长道:“上次你求我放她走,我已经答应了你,这次你又求她留下,那朕只好告诉你,君无戏言,柴倩必须离开帝都,她不是你的良配,皇儿,只有你人坐过这御书房里的龙椅,你可明白朕对你的片苦心?”
赵青舒握着棋子的手紧了又松、松了又紧,良久他才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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