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的长袍上,年轻的福王显然没有因为这么点点小事生气,反而安慰起大惊失色的柴敏,柴敏收敛了惊惧的表情,欠身坐下,脸上颇有几分又要当炮灰的苦闷。她拧着卷帕狠狠白了眼沈灼,同是天涯炮灰人,相煎何必太相急!
柴倩回过神来,见自己妹妹无意间救了自己命,顿时感激的无以复加,拉着她的手道:“没事吧?不如你跟公主出去玩会儿,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柴敏想了想,略不放心的扫过在坐的众人,还是不太情愿的摇了摇头。
沈灼计不成,袖中的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做响,赵青舒却难得心情舒畅,端着酒杯向他劝酒:“粲之方才是在喊我吗?时走神竟没有听见,这几日你和青池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,怎么就没见你想到我这个大哥?”
沈灼闻言,便觉得后臀的伤处又隐隐作痛起来,赵青池本就面皮薄,在妹妹和另外两名女子面前被提及此事,早已把持不住脸红道:“那什么花魁,不过是会弹两首曲子,有什么了不起,我还当有什么好玩的呢。”
赵青舒听,便知道他们这行是雷声大雨点小,也不揭穿他,只笑着对赵青池道:“你表哥糊弄你,好的早被他藏起来了。”
沈灼忙举手发誓道:“胭脂巷的花魁有半被吕小少爷抬回家了,哪里能轮得到我,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。”他这话虽然是为自己开脱,却说的颇有几分心虚,只因柴倩还坐在席上。
再看那人神色,完全不把这放在心上,就好像他们说的,是别人家的阿猫阿狗。
柴倩抿了口酒,半是惋惜半是向往道:“不是我吹牛,全帝都也找不出个花魁,能比得过宛城的玉娘。”她阖上眸子几分醉态,仿佛美人在怀般。
沈灼和柴倩出生入死过,却唯独没和他起逛过窑子,所以玉娘其人,只闻其名声,并未见过本人,忍不住想问句,那边远远个俏生生的小宫女走来,脆声道:“禀公主,方才奴婢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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