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,便见到在群侍卫们按刀监视之中,条小船近了。
送信来的人,竟然是阿平。
张廷玉颗心都要跳了出来,僵硬地在船边,只当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阿平也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,上前靠近了才亲手递给张廷玉:“二爷,夫人交代过定要面呈给您的信。”
张廷玉接了信,还没拆,却觉有些胆战心惊,他手抖了下,问道:“夫人没事儿吧?”
“没,只是偶感了风寒,小的走的时候已经延请了郎中,说是小病,不碍事的。”阿平只怕二爷以为夫人有事,连忙解释了遍。
心略安定些,张廷玉自己笑了下,整日里就爱瞎想,哪里来的那么的病灾?
他手指拆了信封,就在船边,将薄薄的页纸抽了出来,却发现有些微皱,似乎是塞信的人当时手抖得厉害。
张廷玉的心已经微微地沉了下,展开信纸,脸上原本那隐约的笑意,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。
铺满了日光的江面,掩不住他满身寒气,也盖不住他心里陡然蔓延的杀意。
他字字地又将顾怀袖那歪歪扭扭的字给看了遍,遍,遍……
还是原来那个意思。
这封信就是顾怀袖的笔迹,他比谁都清楚。
张廷玉两片唇抿成了条直线,却阴森寒冷至极。
那边的胤祥早已经作完了诗,回头绕到船边上望,却见到张廷玉那近乎狰狞的表情。
平日里,这位张家二公子永远是不咸不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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