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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看,俯身便给顾贞观见礼,“拜见父亲、顾伯父。”
张英问道:“可是有事?”
张廷玉便呈上来那封信,已经拆开看过,此刻张英接来看,也是眉头紧皱。
顾贞观看,便笑了:“想必又是朝中之事。”
张英叹气,捏了捏信纸,这信上事情也不是什么机密,便对顾贞观说了:“远平兄当知,当初起侍奉皇上左右,颇为得宠的有两个。个是我,个便是徐乾学。此人乃是明相之子纳兰容若的老师,你也认得。他先投明珠党,对抗索额图;后来索额图失势,又勾结索额图及其朋党熊赐履,反过来算计明珠。”
“这人我自然听说过,是个贪恋权势之人。”
纳兰容若是顾贞观往年至交,当初也是徐乾学的门生,他也曾提到过这徐乾学。
“我被夺官之前,从康熙二十七年开始,他便陆陆续续被弹劾,到今年,终于是翻了船。”张英似乎不愿再说,将信纸递给顾贞观。
顾贞观看,此人写信给山东巡抚钱钰,包庇吏部主事朱敦厚贪污案,而今已被革职。
“当初你被夺官,便有这人作梗,如今徐乾学既倒,想必回归朝堂也是很快了。”
张英摇摇头,只将信收好,对张廷玉道:“你去吧,回头通知你大哥,请他来当顾三姑娘西席,读书写字罢了。至于朝中之事,暂且不管,待回京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张廷玉躬身退下,眨眼便想到某些话。
后面顾贞观看着这张二公子气度风采,满意点头:“你家公子,都是朗朗昭昭,堪比日月样的风雅,有君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