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临甩动骨尾,倏地扎透那个牌子的一角,把它举了起来。
莱纳德颤抖地摸到掉在床里的眼镜,没有理会歪歪扭扭地抗议着的镜框,直接把它戴在了鼻梁上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这不是你的嘲讽牌子吗?你很久没用了。”莱纳德看清楚了牌子上面的字,觉得这个异形有点疯了。这个牌子是他们给谢尔顿准备的,当他用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表达嘲讽的时候,他们建议他最好举起牌子以免人们难以发现。
“‘嘲讽’,”谢尔顿说,“很显然,当然就是嘲讽的意思,证明它在嘲讽你,莱纳德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你!”
“这不是很明显吗,它从另外一个时空到达这里显然需要基于某种理论基础,而并不需要谁来设计实验证明它的穿越是正确的,莱纳德,我并不想告诉你它是来嘲讽你的工作毫无用处的,但这是事实。”
莱纳德:“…………”好想把谢尔顿推到异形怀里杀死他。
张临:“…………”听不懂。
张临看着两个宅男的争吵,开始觉得这个牌子似乎不够表明他的人类智慧,骨尾一甩把牌子扔了出去,转而对床上瑟缩着的两个宅男露出巢牙。
就这样,张临缓慢而艰难地,把两个宅男一点点地逼出了卧室,逼进起居室,停在一块写满公式的白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