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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祟低着头,腰身开始缓慢地挺动。几乎从他刚识人事起就被他意淫倾慕的师尊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,两块突出的胸肌夹着他的男根,被流出的淫液染得滑亮,金链滑落到另一边。师尊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玄铁束缚,抬手不再是耀眼灵光,而是锁链作响。
他的师尊,师尊。
强大的师尊成了他囚禁在宫殿的脔宠,身体为他所打开,意识在他给的快感中模糊。
师尊的肉穴很舒服,嘴也很舒服,胸乳也很舒服。师尊浑身上下都很舒服,现在都是属于他的,都是他的,师尊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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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淳不知道这魔道的徒弟内心想法,但看那眼神也能猜到个大概,多半是在内心滔滔不绝乱七八糟地抒发他的占有欲和淫秽幻想。他心里啧了两声死崽子,手上更用力地拢了几下,胸肌夹出苍祟一声低吟。
苍祟在他胸上操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把男根塞进了伏淳嘴里。伏淳给他含得嘴都酸了,好歹是咽下了一口带着腥气的男精。
从此之后伏淳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徒弟的金丝雀。
苍祟白天处理魔族事务,偶尔和想篡位的打上几来回。和那些成天想着一统修仙界的魔族不一样,他在仙界长大,受了修士们的恩,对这事佛得很,完全不觉得仙魔不能做朋友——当然现实就是隔阂的确有,还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