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多少事情,是我不知道的?”
我不记得当时过了多久,是快是慢。
我只知道当我好不容易平息掉这种痛,再一次可以撑起身子,再一次可以与韩席正视时,我也同样平静得可怕。
“现在你都知道了,所以要和我分手吗?”我定定地问韩席。
可他自始至终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瞧着我的落魄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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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活该受到这样的待遇。
不知为何,我突然笑了起来,如同强弩之末的回光返照,又继续像打趣似的和他说话,“分不分就一句话的事,都是男人,有什么好憋着的?”
“何况我本来就不值得,早些分手对你也是好事。”
可迎接我的还是沉默。
沉默,数不清的沉默。
偏生我最讨厌的,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沉默。
我好像又一次回到了父亲的书房,在我死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