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围绕在我耳边的,只剩下一句句不耐烦的“快点!快点!”,我的眼睛早就失焦,最后精疲力尽倒下后,还得被人不停地踹着,直到把我给踹醒来。
熟悉的记忆带来熟悉的恨意。
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,心底的不甘愈发浓重,却不得不照着沈熠的命令,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沉重的膝盖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才慢慢地爬到了他的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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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我抬起头,下一秒,他就将一粒硬物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我心一惊,直到满嘴都是甜腻,才意识到这竟然只是颗糖。
“真乖。”沈熠揉了揉我的头,如同嘉奖着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。
我仍旧读不懂他什么意思。
极端的不解下,我甚至连嘴里的糖都不敢轻易用舌头触碰。
接着,他开始冷不丁地问我,“听说在我走后,你就可以姓沈了?”
这句话我不敢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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