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是以一家里佣人的身份,连姓氏都还是随我母亲的,这辈子都可能无法认祖归宗。
而在这个鱼龙混杂、三教九流层出不穷的地区和时代,一夫多妻制度仍在延续,对于有身份地位的男人,不管是娶多少个姨太太、有多少个孩子都是合法且合理的。
只是她们的孩子总归拜一些思想所致,“私生子”的名头是这辈子都摘不下来的。
至于我,鉴于我母亲甚至都不算我父亲的情人或姨太太,所以我不仅连名分也没有,还要终身被一部分知情的人,贯彻着“野种”的头衔,自然而然,身份地位连那些姨太太们生的孩子都不如,起码那些孩子还能名正言顺地随父姓,被堂堂正正记名在族谱里。
不久后,秉持着佣人身份的我终于来到我父亲所谓的家,而那个时候,我才只有十岁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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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受幼年艰苦经历的影响,我总要比同龄人更加的早熟和明白一些难能可贵的道理。
带我的人是一个年纪很大的管家;
听说从我父亲小时候起,这人就一直兢兢业业地管理着这个大家庭的琐屑事务,至今没有成家,世上也没有任何亲人。
我和这个老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