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十星慕绕着一缕蓬松的发卷,呆愣地望着某处空气。是正在神游天外的姿势。
她思考的频率与头发打结的数量成正比,而梳理她毛毛躁躁的头发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他的每日任务。
艾尔海森:“在想什么?”
于是十星慕仰头,第一眼看见的同样是在海风里颠簸的呆毛。
她想象了一下把那根呆毛拔下来的艾尔海森,觉得失去了灵魂。就像甜甜花酿鸡不再有鸡,只有一道清炒甜甜花。
十星慕对他没有什么防备,几乎是有问必答,不怎么过脑子:“甜甜花和你的头发。”
还有点押韵。
十星慕在语言方面上进度神速。不愧是师出珐露珊前辈,又与他耳濡目染。
——已经从聆听冷笑话,到运用冷笑话,现在甚至已经进化到领会冷笑话的精髓不是逗人发笑,而是被迫听冷笑话的人。
虽然赛诺仍然真诚地认为它真的好笑,并坚信只有他说的够多,那么一定会出现一个大家都喜欢的笑话。
十星慕听到这番理论时,为他这种热血而不屈不挠的敬业精神所敬佩。
艾尔海森不置可否。
即使两人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,艾尔海森有时依旧不怎么理解十星慕跳脱的思维方式。
此时,十星慕的目光依旧专注地望向他的头顶。
它好像是一切的开始。
十星慕继续道:“我见过你在教令院上学的时候。”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