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作业比以前难了点儿,是苏州的往年高考卷,来问的人比之前每天都还要多。
许多人围在他们的桌子边,有的同学直接坐在地板上,按着地面边听他讲边写,动笔飞快。
傅砚舟虽然脾气挺好,热爱同学,但有些题他只讲一次。
听不懂就算了。
听懂了,可以教没听懂的。就省得他再费口舌重复一遍了。
姜泠也趴在桌子上赶紧理解,记下思路。但人太多,她都快被挤出自己的桌子了。
胳膊肘还突然被别了一下,在草稿纸上划了一个长道儿,她很轻的“哎”了一声。
男生淡淡的讲题声停顿了一下,朝她这边看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其他人都没听见那一声,见他那么做了,就也不解的跟着往这边看。
傅砚舟说,“往这边坐坐。你自己的座位,还能被挤出去?”
姜泠有点狼狈,迟钝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,讷讷“啊”了声。
挤在这里的同学们连忙给她道歉,让了让地方。
姜泠坐好,捏紧笔。
“我讲到哪了?”傅砚舟问,“姜泠。”
姜泠下意识回,“最、求最值。”
说完,她一下脸红了,意识到原来他知道她在偷师。
其实这也没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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